是需要低头的。
何况他和南烟以后开了画廊,难免会再与冷嘉绅那个圈子的人打交道。
他不希望这么四处周折,辛辛苦苦地把画廊开起来了,南烟却四面受阻,不好去经营。
“那我去接上南烟一起去吧——”
徐宙也说。
“下次吧,我爸估计还没消她的气呢……”冷泠顿了顿,“你外公以前和我爸他们也有过交往的,你去说开了就行啦,而且我爸也想跟你好好地道个歉,他那天喝多了,真不该那么说。”
冷泠十分真诚。
徐宙也现在还没收到南烟的回复,他最终权衡了下,抿了抿唇,点头:“那好,我跟南烟说一声吧。”
他说着打开微信,编辑对话框。
“你真的很爱她,”冷泠有点嫉妒地说,“当初酒吧说卖就卖掉了,现在画廊说开就开了。”
“画廊还没有,”徐宙也挺愁这事儿。
他和冷泠一齐向外走,太久没当学生,都不好意思在校园抽烟了,一支烟咬在唇上,半天没点。
于是说起话来,烟也跟着一晃一晃,“于先生不回来,这事就敲定不下来,而且跟我们竞争的人一直在抬价。”
“你钱够吗。”冷泠盯着他的烟,又看他的眼睛。问。
“当然不够啊,所以才想把我外公的画卖掉,”徐宙也回眸瞧她,撞入她的笑容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了,立刻别开,笑容克制了些,“南烟也为这事儿着急,我和她都四处凑钱,昨天有个人打电话说看上了她的画儿,她今天拿去卖了。”
“南烟很有天赋的,”冷泠说,“你也不差啊,你可以画一幅画,我替你卖掉。”
徐宙也太久没画画了,早好像没了这样的心思,摇了摇头,“先给南烟把画廊开起来吧,然后我要再把酒吧开起来,我答应她和宋欢了。”
“南烟也很想要这个画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