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子也红了。
南烟注意到了。
她眉眼一挑,揪了揪他泛红的耳垂,笑了:“都多大人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
徐宙也动了下唇。
正要说话,她起了身,“我先去烧水泡个面,饿死我了,你也还没吃吧?”
徐宙也皱了眉,盯着她两条晃动着的纤长莹白的腿,不悦地嚷:“南烟你说我之前能先把你自己裤子穿上吗——”
“哦?可是我跟你又没什么好害羞的啊。”
开画廊这事儿不了了之了一个多星期,南烟再没提起过。
徐宙也是个急躁脾气,南烟这么悠悠然然地按兵不动,他几度想提,却都被她拿别的借口搪塞掉了。
开画廊这个主意不是徐宙也一时兴起。可以说,这是他和南烟曾经共同的梦想。
当初卖掉iz是不得已,回北京前他一直在盘算买回来的事。
先前走得匆忙,加之地价租金飞涨,当时几乎是贱卖,不补对方个小十万估计买不回来——也没有合适的地方了。在这寸土寸金的北京。
周内的大部分时间南烟不必去文化宫教儿童美术,这天一个懒觉睡到快中午,朦胧听到有人来,徐宙也没打扰她,她却顺着他出门的动静醒来了。
从二楼窗外望下去,车屁股都晃出这条街了。
那车南烟熟得很,是小脏辫的车。
以前徐宙也经常借来开。
徐宙也说小脏辫现在开纹身店去了。
南烟出门前去隔壁卧室叫郑南禾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