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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 何缱绻 853 字 2022-11-09

南烟没再说什么了。

不知画了多久,南烟靠在沙发上睡了。

朦胧中,好像有人用毯子盖住了她裸露在外的脚踝,过了会儿,又抱她回了房间。

怀抱中有很淡的雪松香气。

第二天一醒,果然在自己的房间。

这个房间本来住两个人的,南烟昨天住进来时,隔壁床的乌克兰女孩儿正好搬走。

中午才醒,joseph好心地等她到这会儿。

她匆匆坐上了他的车,一同下山。

路上南烟顺口问:“nce他们是不是又去雪场了?”

“应该是,”joseph说,“nce和kaven滑的很好,今天我想跟他们一起滑,rita你昨天学得怎么样?我看到nce在教你,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吧。”

“一般般,”南烟其实有点意犹未尽,举了举怀中的画板,“有机会还想再滑一滑,但是今天要去画画,麻烦你载我一趟了。”

joseph于是笑笑,“中国人总是很客气。”

又向南烟指路,“绕过那里就到了,经常有摄影师和画家来这里,晚点我从雪场回来顺便接你。”

南烟好笑地问:“你天天都去滑雪?”

“不是,我在那里工作,民宿是我妈妈在打理,”joseph说,“哦忘了说,雪场是我舅舅开的。”

怀礼和怀郁这次休假带了公务,圣彼得堡国立医院今天中午给他们来了电话,与uniheart等几家合作医院代表的会议提前到明天早晨10点举行。

下午就有了暴风雪预警,为了避免回不去,从雪场出来,几人就退了房出发了。

去年准备来,半路就折返了。

这次倒还好,但满打满算也只玩了两天半,怀郁又没尽兴,在车上连连哀嚎。天色渐渐阴沉,仿佛压着一团灰色的积雨云。

酝酿着暴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