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安全员见状立刻滑过来,也前仆后继地喊:“喂——没事吧!”
“这么危险!”
怀礼同样惊魂未定,摔到地上后背都疼。
他躺平在地,睁开眼见她眼眶都红了,不由地闷声笑起来,“吓哭了?”
南烟流眼泪完全是因为风冷。她看着他,破涕为笑了,“没有啊,挺刺激的。”
怀礼更感好笑,他摘掉了手套,冰凉的手覆上她的脸颊,轻轻拭了下她眼角,好似在怀疑她,“都哭了还刺激么?”
南烟任他给自己擦眼泪。
她也摘了手套,随他一起迅速抹净了自己眼角的泪,抿着嘴笑起来,指尖儿轻轻点着他唇角,“怎么办,我还想再来一次。”
她红发拢在颊边,一张雪白面容娇俏。
怀礼凝视了她小几秒,眉心淡拢着,顿了顿,似是作了一番考量,“要我陪你再上去吗。”
“也可以啊,”她毫不客气地接受了,“你别被我带着摔一跤就好。”
“不会的。”他倒是很自信。
怀礼用雪杖支撑自己起来,先对旁边要来帮忙的安全员轻声道谢,又伸手,一把给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两人都没戴手套。
如此,手心不留神地相贴了。
雪地湿滑,南烟紧紧地抓着他的手。
她摇摇晃晃站不稳,他的臂弯还顺势带了下她的腰,协助她站稳了。
“谢谢你啊。”南烟笑着道谢,视线又落下。
怀礼没松开她,这么虚虚牵着她的五指,就往传送带的方向走,回头瞧她一眼,“我也是第一次教人滑雪。”
“第一次?”
传送带前排队的人很多。
站过去时,他们便被人群挤开了。
排着队往传送带上走,怀礼站在前方,回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