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了扬眉,一脸娇俏,“还有这么好的事?”
“你觉得是好事?”
她一脸不置可否。
于是他又朝她的方向弯了腰,“那来吧。”
真不怕她给他刮破似的。
南烟不说话了,聚精会神,刮得小心翼翼的,一点都不敢走神。
怀礼低了眸,看着她动作。
她的睫长而卷翘,鼻尖一点小痣,五官秀气皮肤又白,穿着他的衬衫明显不合身,红发披拂下来胸前一湾莹莹绕绕。
他不由地想起在画室又遇到她的那天。
南烟问:“你怎么不用电动的。”
“偶尔也用,”怀礼说,“这个剃的比较干净。”
“这样啊。”
“一会儿我要出去一趟。”他又说。
她应着,手上动作慢了一下,“嗯,去哪里。”
“上次那个地方。”
上次?
南烟思绪一顿。
去见晏语柔的爷爷吗?
是,他有女朋友的。
走了下神,倏尔听到头顶呼吸沉了。他轻轻抽了口气,有血珠子顺着剃须膏的泡沫渗了出来。
南烟手一僵,“……对不起。”
怀礼用水清洗掉剩余的泡沫,依然有血往外渗。南烟有点手忙脚乱,着急了,索性吻了上去,唇舌之间血腥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