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着一侧不甚明亮的光线,唇红肤白,眸中又饱含了满满目的心。
这种情绪在她眼中向来过于明烈,别的什么就看不到了。
怀礼拨开她一缕细柔的头发,借着光,观察她脸颊的伤口,“前几天沾水了?”
“嗯,”南烟有点紧张了,“发炎了吗?”
“没有,恢复的不错,”他只是看了看,指腹摩挲了下她脸颊周围的皮肤就放开了她,“乖,上去等我吧。”
南烟凝视他小半秒,十分轻快地亲了下他唇角,“行——”
下了车,南烟注意到他的车又转了个方向,沿路返回了。
他要去的地方在他们来的路上吗?
餐厅格调雅致,座位靠窗。脚下霓虹斑斓,今夜还有雪,风景绝佳。
南烟咬着柠檬水的吸管儿,漫不经心地翻看着菜单。菜品大多名字奇怪,旁边一个服务员给她一一解释着。
不算俄罗斯的那次早餐,她和他只吃过两次饭。
一次是在一家与这里相似的餐厅,景致比这家好,味道却很一般。他那天没吃几口就走了,剩下的她打了包。
还有一次是在他家,大多照着他自己的喜好,她吃得满足,没怎么留意他的口味。
虽挺饿的,南烟还是准备等他来了再点。
从医院出来那会儿小林给她塞了块儿巧克力。她这时含了一块在口中,浓稠甜苦的味道在舌尖慢慢融化。
还有点痛经。
她支着下巴,望窗外雪景。
这里太高了,根本看不到他的车,注意不到他什么时候来。
看了会儿,南烟无聊地滑动着手机。他那会儿给她打了通电话,现在还是陌生的一串数字,乍一看与时常能接到的那种陌生号码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