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当然也配合她,她探身过来解他领带,他一边迎着她气势汹汹的吻,一边帮着她,一颗一颗地解自己衬衫的纽扣。
主导权仿佛全然交予了她。
他从没有这么甘心地任她摆布过。
南烟的思绪盘旋着,脑海中的两个念头又开始打架,一个大喊着说:“快走吧趁还来得及,何必跟他争个你赢我输?他每次只想睡你而已。”
一个又吵闹着:“再试试呢?这可是行走的60万啊南烟,而且,你不是也很喜欢睡他吗?”
是。
十年前的那个晚上见他的第一眼,她就想睡他。
去年在俄罗斯再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想睡他。
事实证明,也的确没有跟谁上床比跟他的体验更好了。
她对他的目的,向来这么不单纯。也永远在他面前吃不到亏。
她也一直这么的轻浮,无耻,又贪心。
十年前是又想报复别人,又想睡他。
一年前是又想在牌桌赢他,又想睡他。
现在是又想要那60万,又想睡他。
他的纵容助长了她的气焰,吻从他的唇流连到喉结,勾勾向上瞧他一眼,如不安分的小兽,那眼神好似要吞掉他。
感受到他呼吸愈发沉了,她轻轻地啃咬一二,又顺着他锁骨痣向下。
寸寸挑火,恰似讨好,又有不急不缓地侵略与占有。
很像是他的节奏。
她居然,已经开始像他了。
理智与情欲不知是谁占了一些上风,脑海中充炸着“他就想睡你”这五个字,手却已经搭在他皮带扣上了。
这时,他突然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