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完第一层打底,还得留下当一阵子的监工,要观察一下哪里不合理,及时进行沟通和修改。
想想就挺累的,但南烟乐得自在,因了徐宙也早上那话,她今天一天心情都好的不得了。
她一画画就容易沉浸,一早过来忙到了下午,儿童画室那边都没去,中途吃了点东西,几乎扎在这儿没动过。
中午,肖迩本想叫她去吃饭的,徐宙也没让打扰,他出去随便买了点东西,跟着她在这儿画了一下午,iz现在暂时交给小脏辫他们帮忙打理,他晚点再过去。
快傍晚,好像有人来过了,外面依稀有人说话,男女都有。
南烟在最里画的忘我,丝毫没察觉。过了会儿肖迩进来同她提了一嘴,她才知道是怀礼和几个心外的大夫刚来这里晃了一圈儿参观。
他应该知道她在里面的。
南烟出去晃了圈儿,他们正往正门外走,要离开了。
四五个医生,清一色的白色医袍,她在二层栏杆儿一眼就看到了他,倒真是气质超脱,斯斯文文,清清冷冷的。
身边一个齐肩发的女医生,是昨晚和他一起离开酒吧的那个。
不多时,他们说说笑笑地离开了。
南烟瞧着空荡荡的门边而,对于这60万,她愈发感受到了艰难。
之前也遇到过做一半儿就让她撤的雇主。昨天她例行发消息给晏语柔汇报他们最近的动向,晏语柔却还是没什么反应,也没说让她收手。
拿不拿得到这60万另说,可是,就这么,让她给便宜白白占了?她睡他,算是占便宜吧?
她也睡得蛮开心的,打心底讲。
今天一边画画,她又一边开始考虑,应该想想别的什么办法了,拿不到这笔钱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