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郁打着自己的,转头看他们一眼。
怀礼姿态散散漫漫地靠在那儿,烟抽了不少了,南烟虚虚偎他怀中,给他讲两句牌理,两个人还谈笑一二。
怀郁看不懂了。
虽他总调侃怀礼是个“游戏黑洞”,其实就是平时他的这群朋友都比较老道罢了,怀礼也一向没太多的胜欲,输了便输了。上回那个俄式扑克纯粹是不会打,后头南烟也给他调教得赢到了最后。
现在他们一个认真教,一个也挺认真地在学。
相处自如,还挺暧昧。真像那么回事儿。
怀郁又听了一耳,南烟讲到了另一个,他立刻狐疑地看了怀礼一眼。
怀礼听她说,思索着点了下头,对她一笑,“原来这样。”然后他视线淡淡地扫过了正朝他望的怀郁。
怀郁赶紧别开了。
也不至于这个都不会吧。
他们常打的。
“你们都认识她?”陈舒亦也有点疑惑了,瞧着红头发的女人,想到了她方才看向她时的那个,好似在宣誓主权的眼神,心底生了不快,“怀礼跟她关系很好吗?”
怀郁也不知怎么解释这个,这么乱七八糟的一遭。囫囵说:“就去年我们去俄罗斯认识的。”突然又想到什么,问她,“哎对了,陈舒亦,你会滑雪吗?”
陈舒亦想了下,“这个会。”
“真的假的?”怀郁很怀疑。
“骗你干嘛。”
“那可以啊,过阵子我和我哥准备去俄罗斯滑雪呢,去年我们去遇到暴风雪了,半路回来了,”怀郁玩心起来了,“就高加索山那边,滑雪特别好玩儿,你不跟我妈打小报告就带你去。”
他一本正经的,没商量似的。
陈舒亦很是好笑,“你都多大了还怕你妈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