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才是这里的老板,小胡子男人听他吩咐两句,便去一侧忙了。
调酒台就暂时交给了南烟接理。
她八面玲珑的,显然很吃得开,还拿出画纸,随意地描摹一二,给客人画起了画像儿,迎来一片欢呼叫好。
怀礼看到这里,一支烟也抽完了。
收回目光,折身回到了座位。
怀郁和一群人已经开始打牌玩骰子了,吵吵嚷嚷的,又叫了刚迎他们进门的小丑女上来点单。
“怀郁,你少点几瓶,”陈舒亦嘱咐着他,“我和怀礼都喝不了的,怀阿姨刚还跟我打电话让我监督你少喝点呢。”
怀郁哪管她,大刀阔斧地只顾着点自己的,懒洋洋地说:“陈舒亦,你再给我妈打小报告下次你就别跟着我来了。”说着啪的一声合上菜单,觑她身旁的怀礼一眼,补充道:“尤其我哥也在的场合。”
陈舒亦杏眼瞠圆了,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你说是吧,哥。”怀郁又笑嘻嘻地征询怀礼意见。
怀礼轻笑了声,没说话。
没片刻,楼梯上传来了动静。女人的高跟鞋声。
怀礼循音望过去。
南烟一手拎着两瓶酒,另一手拿着几个杯子,人就这么袅袅娜娜地晃上来了。
幽昧的深蓝-灯-光下,那毛衣外套自她肩头滑出一片勾人的白,清纯的脸因了酒色浮现,飘上了两抹娇酣的酡红。
五官秀气,只淡淡描了唇与眉眼,不加浓妆涂抹也十分动人,卷发垂于肩,一股子娇娆的慵懒气。
南烟也看到了那边的男人。
她微微挑了下眉毛。有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