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南烟过来了,朝他伸手,“烟给我。”
“火儿。”
一番娴熟默契的动作。
徐宙也一一放到她手心里,嘴快了句:“每次都挺顺手啊你。”
“我的没带上来。”南烟笑了笑,“替我挡一下风。”
她微微探了身过去,徐宙也便用手虚拢着火光,给她点了烟,“买到了吗?”
“有个颜色没有了,”南烟说,“你晚上从画室那儿拿点过来吧。”
“行,但是我也不确定我那边有。”
“那我晚上过去看看?你不还要去店里嘛。”南烟打算着。
“还是我过去你那边吧,太远了。”
二人商量了番,南烟就势趴了过来。胳膊肘与怀礼并行。
距离不近也不远的。
他真的很高。
手里拿了个烟盒儿,随意拨动一下,慢条斯理地开合。敲了支烟出来,又放回去。
注意力在远处。
“又下雪了啊。”
南烟一脚踩住栏杆,看了会儿飘起的雪,心情舒畅了不少。这一句也不知是同谁说的。
怀礼听到这句,回过头来。
看着她的表情似笑非笑的,总有点若有所思。
南烟也回了头,对上他这样的视线,她深酒红色乱发缭绕到脸际,也笑吟吟的,红唇微扬,眼中还有点不知名的深长意味。
她身上还是那件儿宽敞的黑色卫衣。松松垮垮的,很不合适她身材。
的确是男款。
领口宽松,一截儿脖颈纤细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