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讯号是在告诉他:是的,她开始享受了。
怀礼无声笑一笑,回吻住她的同时,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她双腿立刻默契地盘在他胯间,更热烈地来吻他。
他抱着她,向卧室走,边腾出了只手扯开领带,扔到一旁。
她终究是吻不过他的,被他这么吻着、搡着、吞噬着,不出一会儿,又被他夺走了上风,腰软成分分寸寸的柔水,不知不觉给自己身上那件毛衣外套扒掉扔地上了。
更热了。
“你要怎么补偿你,嗯?”他在她唇角点弄着,喃喃,“不是你自己说今晚一直在上面吗,想耍赖啊。”
她张了张唇,才要说话,他立刻停下了吻。她一吻空了,他又那么不轻不重咬她一口,沉声地笑,“宝贝今晚想耍赖吗。”
好几次了,南烟可是领教过他的厉害的。
她也没太大心思跟他在接吻这事儿上争个你赢我输的,勾紧了他,任他的吻沿她锁骨那么星星点点地向下洒着火儿。
醉了本就没什么抵抗力,浑身又热又敏感,意识与呼吸在他的逗弄下渐渐乱得不成样子,都不知如何同他滚到床上去的,也不知是他给她扒了个一丝不挂,还是她自己脱得不着寸缕。
如坠入了浪潮翻涌的海面,床垫的弹性直把她往他怀中送。好似有温热的海水自四面八方裹挟而来,环拥住她,包裹着她,和他一起吞噬她。
心口抵住一丝凉意,冷热相宜的触感又一路向着下而去,她抓住他干净清爽的头发,声声比声声促狭,痒感在指缝之外的地方无休无止地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