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就我现在教小孩儿画画的那个医院。”
“怎么了。”
“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么,要筹建一个博物馆,可能是为了节省成本吧,里面两个展馆的墙体彩绘都准备找人画——你要不要试试?和我一起,”南烟提议,“我上次忘了说,做出来了,是给画师署名的,相当于我们也是展览的一部分。”
“……你说这么渗人啊,里面不都是标本么?”徐宙也笑笑,蓦地也正色三分,“再说了,怎么不请那些很有名的画师呢。”
“节约成本嘛。”南烟催促他,“考虑一下吧,嗯?也是自己的作品啊。”
徐宙也还是有些犹豫,“最近酒吧太忙了,我考虑一下吧。”
“你尽快吧,我可听说好多人呢。”
“哎对,”徐宙也忽然又想起什么,“怀医生,是不是也在那个医院啊,我今天下午打球的时候和他聊天来着。”
“嗯,对。”南烟应着,被徐宙也这么一提醒,也想起了好像有什么事忘记了。
徐宙也琢磨了下,招呼她,“过来吃饭吧,一会儿去不去iz那边?喝两杯?”
“行,但是不能太晚,”南烟翻身起来,拿着叉子搅泡面,“还有点事。”
“什么事儿啊大晚上的。”
“去搞钱。”
徐宙也搅泡面的动作一顿,眉心拧紧了,颇为担忧,“合法吗?”
南烟咬着叉子,居然也跟着迟疑了一下,顿了顿,而后笑开了,“你问这个……我也不知道。”
elsa从一个房间转到另一个房间,看一看吊灯的造型,浴室的结构,又去卧室落地窗前眺望了会儿。
自这里观赏北京的夜景,角度与景致都是绝好。
elsa回头问:“nce,你平时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大部分时候是。”怀礼抱着手臂,懒懒靠着门框边儿。
“cele没跟你一起?”
“她不住这边,在我以前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