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杆一杆练习下去,南烟恍惚以为自己今天真是被他带来学高尔夫的。他倒也耐心,陪着她这么一杆又一杆地打,循循善诱指导一二,她也终于能打一个进洞了。
乘高尔夫球车在场地中穿梭而过,去了下一个地点,正好与徐宙也他们撞了个正着。
徐宙也和冷嘉绅聊得挺愉快,学高尔夫也比南烟快很多,四个中国人凑一块儿话题也多。
冷嘉绅方才瞧见过怀礼打球,便邀他去切磋。
怀礼欣然答应了。转身要走时,他跟徐宙也点点头,笑着打了个招呼,边又从南烟鼻梁上勾走了墨镜,重新戴了回去,拿走自己的球杆,和冷嘉绅去果岭的方位。
南烟有点奇怪,问徐宙也:“你和他认识?”
“之前他和他未婚妻来我这儿买过画,在这儿能遇到也是挺巧的,”徐宙也看着怀礼背影,若有所思的,又问南烟,“你跟他认识吗?刚看你们打那么一会儿。”
“哦,见过。”南烟没多说。
冷嘉绅与怀礼两个老手过招十分酣畅。怀礼显然经常来打的,一开始胜负难分,不多时他就游刃有余地占去了上风,几盘下来,冷嘉绅连连告了饶,笑着说:“还是年轻人身体好。打不动了,先不打了。”
又招呼徐宙也:“小徐,你跟怀医生打一会儿吧,他打得好,你刚跟我学了会儿,悟性不错,可以再跟他学一学,等会儿咱们再打。”
说着便去车上休息去了。
怀礼兴致不错,笑意微微的,问徐宙也:“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刚才我在上面看你打得还可以。”
“当然可以啊,”徐宙也答应下来,顺势将身上外套脱给了南烟,眉心一拧,“穿这么少,不冷啊?”
问她冷不冷,他倒是凉快儿的很。
趁着这入冬的好天气,里面就穿了件白色的半袖t恤。身板儿挺单薄,人直条条的,又瘦又修长。一缕小辫子在脑后流里流气扎着,皮肤白皙,面容俊秀,这么活力满满,哪里像个二十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