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南烟刚把门打开,怀礼一把就给她抱起了,她听到铝箔包装的一声轻响,他在门廊边儿就直奔了主题,她攀着他肩膀,又疼又爽快。他这么抱着她径直去了客厅的懒人沙发那边,一路顶得她小腹都酸胀。
这次可没给她什么机会让她发挥。
她客厅懒人沙发又软又有弹性,几次颠簸下来,恰恰撞入了他眼里,她平着自己的气儿,盈盈笑开了,“原来怀医生这么小心眼啊,都不用别人留下的。怎么,跟你平时做手术似的,还有自己专用的手术刀么。”
怀礼吻着她,不说话,咬她鼻尖儿痣,咬她的耳朵,只是笑。
“那你,怎么不直接带我去你家啊,非要上下跑这么一趟,”南烟有点匀不过来气,瞅着天花板,还意味深长地问他,“反正你嫌我家床小嘛。”
怀礼停下来,故作不解,轻笑:“我第一次来你就要赶我走?”
他这么说着好似来了脾气,就要抽离开,南烟立刻叫嚷了句,下意识盘住他腰,“不要。”
“不要什么?”他去吻她耳朵,嗓音闷闷的,“不要我戴套?”
“……”她咬着牙,不说话了。
他便有点得意地一笑,再次扶住了她,“乖,不闹你了。”
到底是快半个月没跟他做过,开始有点生涩,渐渐地,好似又将对方的身体重新认识了一遍。还挺有新鲜感。
床小也有床小的做法,沙发、餐桌、地毯、床边儿没有不能发挥的地方。最终又默契又尽兴地结束了。
快餐一样。
他去冲澡,南烟又裹了个毯子,坐阳台那儿,接着画画儿去了。
天还没黑,时候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