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复合了?”
“算是吧。”晏语柔囫囵说,荡到另一边去。
尤奕在她身后轻轻笑了声,“对了,你那事儿怎么样了?你说你,跟人合资做什么轻奢啊,这个市场现在还能让新牌子插进去吗?赔那么多钱,你哥没骂你?”
“骂了啊,我最近都不敢给他打电话了,”晏语柔很是懊悔,“当时一冲动就信了那个法国人的话了,谁知道会这样。”
“那现在怎么办?”
“怀礼给我找了个律师。”
“他帮你找的呀,”尤奕感叹,将信将疑,“对你太好了吧。”
“他啊,”晏语柔得意地笑笑,“他做事儿没含糊过,而且这事儿跨国了,英国正好有他认识而且关系不错的律师,接手过这种案子的。”
“哦哦,那还不错,”尤奕又问,“你爷爷最近身体怎么样了?”
“还那样,不过最近好点了。”晏语柔叹了口气。
“你们医院年底院庆,是不是要考虑理事权转接的事情了,”尤奕说,“我听施蓓蓓说了。”
“嗯,”提起这个,晏语柔有点烦躁。
“你爷爷一直都比较看好怀礼他姑姑吧,”尤奕笑道,“那不是正好么?以后理事权给怀礼他们家了,你爷爷再放心地把你嫁过去,下半辈子你也不用自己做生意了,风险那么大,还辛苦。你哥也没从个医什么的。”
晏语柔没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