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死心地问:“真不去?”
她被他问得烦躁,踹他小腿一脚:“听不懂人话?”
“行了行了,我一会儿出去给你买。”他便笑了笑,安抚她。
她靠住床头,倒是乖巧地吃了。
徐宙也坐床边,看她吃了药,又伸手探她的额,问:“你最近干嘛呢。”
“还那样,”南烟虚弱地笑,“一穷二白三没钱,四处躲。靠男人生活。”
他动了动唇。剑眉紧蹙,没说话。
她这般巧笑盈盈,更像遮掩。他抚着她额的手停顿一下,指腹掠过她眉眼。
“你摸什么,我又没哭。”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没哭。”
她跪坐在他的床,裙子肩带落下了一大截儿。红发缭绕在雪白的肩。
脸色脆弱又苍白。
对视须臾,隔了两年毫无顾忌和恩怨的这么一眼。
仿佛有什么变了味道。
徐宙也目光倏尔软了又软,接着一伸手,就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
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灼灼气息拂过她耳边。
“南烟你挺烦的你知道吗?”
她没力气,伏在他肩上,只是笑:“我怎么了?”
“就挺烦的,这时候才想起我。”
他嘴上暴躁,心却沉了又沉。唇贴在她滚烫的额角,吻了一下,又停了停,喃喃,“真就挺烦的。”
南烟没躲他。
“去年圣诞我见到冰叔了,”他沿着她眉眼吻下来,嗓音很低,“问他你去了哪里,他说你在俄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