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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有的是杜松查到的,有的是他根据自己查到的情况猜测的。但他之前已经找慕容易确认过了,慕容易并没有否认,所以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事情就是这样。”杜松长出一口气,“其实这些我早就查到的,但是我一直犹豫没敢对你说,我害怕失去这份工作。只是这些天这件事一直压在我心里,我一想到那晚是我亲手把她推进去的,我就……”

林千山的姿势早已经变了,不知不觉他的表情凝重起来。从这个角度他清晰的看见了杜松脸上的愧色,而他却看不清自己的表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个什么表情,那一晚发生的事,他并非记得每一个细节。特别是之前在药力的作用下,他整个人都是迷糊的,清楚的记忆是从一切结束之后开始的。

当时慕容易在穿衣服,他看见了床单上的痕迹,心里还很奇怪。

“那为什么她不说呢?”林千山终于开口,“如果真的是那样,她为什么要答应做我的情人?”

“因为她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杜松没想过有一天他和会林千山一起讨论感情的问题,还是以如此沉重的心情,“你们的大学很近,她在大学时期就见过你,应该是在大一的时候,在房间里发现的那副画就是证据。”

于是林千山又想起了那副画,画上的他还是学生模样,在他们学校的人工湖旁发呆。

杜松是本着被炒鱿鱼的心情说出实情的,既然说了就要说个痛快。

“可能是她觉得做你的情人是靠近你的唯一方法吧,总之我不觉得她是为了钱。”杜松道:“我去找过她了,她不肯要房子也不肯要支票。这两年你往她卡里打的钱,她几乎没有动过,所以我觉得她应该不是你认为的那样,是个那么处心积虑的人。”

杜松说完之后,办公室里就陷入了沉默。

林千山足足沉默了两分钟,他再次看向手中的资料。上面有慕容易大学时期的照片,依旧是短发,笑的很灿烂,一双褐色的眼睛看着镜头非常澄澈明亮,没有一丝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