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星沉红着小脸一路没说话,到了别院头也不回地便下了车。演月见顾清辉还是不高兴,想想以自己的后知后觉,还是都问清楚的好。
“星沉的话你都听到了?”一旁无人回应。
“你不喜欢星沉,可是心属别的女子?”还是不回答。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没有。凡人女子总要成亲,但大多不能随心,盲婚哑嫁多半不幸。星沉她…其实是君上的心上人。她心思单纯,我思来想去,也只有嫁给你最是稳妥。一来她本就倾慕于你,这尘缘来之不易,你就当成全她的一番心愿;二来,君上如此信任你,当初我告了那么多黑状,也没告倒你,足见君上对你器重,星沉托付于你,你定会对她好的。”
“说完了?”顾清辉总算开了金口。
“嗯,说完了。”演月话音未落,却被顾清辉一把拦腰抱起,一屁股摔在了自家后门的青石板上。
“你…顾清辉,你混蛋!”演月看顾清辉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家后院,也不知道又闹的什么别扭。拍拍身上灰尘,感觉身上也没那么疼,倒是顾清辉,摔完她,咳得那是心肝肺都要咳出来了。
相处十年,挺大气稳重一人,最近怎的老耍小孩子脾气呢?演月裹紧散开的披肩,望了望银盘月色,终是哆哆嗦嗦地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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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一过,年假具销,诸位该上朝的上朝,该做生意的做生意,随着盛京城主街摘了最后一批彩灯,这个年,也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