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露的没有露,该遮住的,全出来了。
孟知泪眼婆娑地想到自己莫名其妙被沈寒霁堵在床头,像只待宰的小白兔的样子。
她耍赖撒娇说自己还没准备好,你说过会等我不强迫我的,沈寒霁略微有些失落,不过倒也真没勉强她,只是抬起她下巴吻了好一阵。
之后孟知就觉得自己安全了,趴在床上,手背垫着下巴,小细腿儿还悠闲地摇来摇去。
她问了一个现在想起来简直想掐死自己的问题,她发现两人床头有一盏小灯,睡在床上手一伸就能摸到开关,然而光线特别的昏黄,看书的话亮度太暗,照明的话又根本不够亮,于是傻傻地问:“阿霁,这个灯是用来干什么的啊?”
腿控的沈寒霁整个心思都放在她那双摇来摇去的漫画腿上,眼睛盯着那双白色的长筒袜,袜筒包裹下浑圆的足骨。她趴着,衣服裙子都往上跑,露了一点点腰,一点点嫩白的腿根。
她都这么说了,再不硬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沈寒霁啪地把卧室里所有灯都关掉,只留孟知说的那盏没什么卵用的昏黄小灯,趴在她耳边,说:“我教你,这个灯是用来做什么的。”
然后孟知就尖叫着被教做人了。
可以说是教做人,也可以说是,教造人。
孟知宁愿灯是关着的,起码她不用在意自己现在羞耻的打扮。
bunny girl名副其实了。
“阿霁,阿霁。”孟知忍着一阵阵让她想要尖叫的酥麻,拉着他的手放在她堆在身上皱成一团的衣服上,示意他把它们拿掉。
太羞了,比什么都没有更羞。
沈寒霁低喘着:“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