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小子疼媳妇哩。”
“我们家那口子哪记得你咳没咳嗽,你不说他连你发烧都不晓得。”
“孟老师的闺女好福气哟。”
孟知脸又红了。
沈寒霁笑了一下,结完账,过来拍拍孟知的肩:“走吧。”
孟知细声道:“我昨晚没咳嗽。”
“我要吃冰淇淋。”她伸出小手,扯扯沈寒霁的衣角。
于是沈寒霁只能再用五毛钱给孟知买了一根“绿舌头”。
他想给孟知买个相比起来好一点的蛋筒,但孟知自己挑了最便宜“绿舌头”,追忆童年。
两人往回走,沈寒霁提着东西,孟知举着冰棍儿。
老板这几天显然是已经很少开冰柜里,冰柜里的温度低,冰棍外包装上面都凝了一层冰碴子,孟知撕开包装,里面的“绿舌头”被冻得特别硬,上面还结了一层白霜,丝丝冒着冷气。
孟知咽一口口水,朝冒着寒气的坚硬冰棍儿伸出舌头。
……
沈寒霁走了两步,发现身边好像突然没人了。
孟知呢?
他转过身,看到身后不远处,孟知蹲在地上,脑袋埋在膝盖,一手还举着一根冒寒气的冰棍儿。
沈寒霁赶紧往回跑,蹲在孟知面前:“怎么了,怎么回事?”
孟知没抬头,手里的冰棍儿啪嗒一下掉在地上,沾了灰,被一只大黄狗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