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透过窗,看到对面。
沈寒霁的卧室。
比被他骗到床单上滚了一圈然后生了糯糯这种事情还艰难。
大骗子!坏蛋!恶人!
路西法大魔王,万恶的剥削主义者。
孟知冲着对面的卧室低低地骂。
并且这一回,她又给沈寒霁加了一个新的形容词——色胚。
糯糯都七个多月了,她休完学重新上学,想住宿舍,沈寒霁死活不让。
理由是糯糯还小要妈妈,并且她一个人住宿舍照顾不好自己,他作为一个负责任的老公和爸爸,要照顾她们娘俩。
“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那夜,孟知撑着快被他撞断的腰,问。
“这是照顾你跟糯糯的附加福利。”沈寒霁极致时嗓音低沉,埋头在她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她要是去住宿舍了,沈寒霁的福利当然就没有了。
想什么呢?孟知猛地反应过来,脸颊一阵发烫,她甩了甩头,把那一幕幕扔出脑海。
做人要纯洁。
沈寒霁又不是人。
叩叩叩,房门突然被扣响。
谁?
孟知脸还烧着,门锁嘎啦一声被旋开。
说曹操曹操就到。
沈寒霁回头冲给他拿锁开门的刘仪笑了笑,抱着几本课本,悠哉地进了孟知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