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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是说得好,别到时候,一根棒棒糖就又勾跑了。

迟忱宴对着坐在自己腿上,六个月就扯着嗓子嚎的他以为的“心机boy”。

他本来都安慰自己心机就心机吧,亿万继承人心机一点仿佛也没什么不好,直到“心机boy”越来越长大,他才发现这不是心机boy,而是一个懒了一个星期才出生,想嚎就嚎,你对我好我就对你笑的,给我根棒棒糖我就亲亲你的,彻头彻尾的,“傻白甜”。

棒棒糖被收走了,明明难过到哭还不忘跟他反思自己犯的错误,样子乖巧到他都忍不住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收棒棒糖的做法太过残忍。

迟忱宴在想路梨小时候是不是也这么乖的。

他把迟到到从腿上放下来,从他的眉目中找到路梨的影子,笑了一下,拍了拍迟到到的小屁股:“下不为例,去玩吧。”

迟到到脸上还挂着泪痕,握住迟忱宴的手,噘着嘴亲在他手心:“谢谢爸爸。”

迟忱宴掌心是湿湿的口水渍,觉得跟“心机boy”比起来,这种“傻白甜”才是真的能让人束手无策。

迟到到哭过就好了,又恢复了好心情,蹦蹦跳跳去找妈妈了。

他跟爸爸关系很好,但是最爱最黏的永远是他美丽的妈妈。

迟忱宴看着迟到到蹦蹦跳跳跑走的样子,颇为无奈。

“心机boy”跟他抢路梨的话他还能狠狠心,“傻白甜”黏路梨,实在是让人为难。

晚上,迟忱宴跟路梨躺在床上,详细地聊了一下关于迟到到的教育问题。

迟忱宴觉得迟到到性子实在太甜了,甜到不像个小男孩。

路梨也承认自己生了个小甜鬼,不过听到迟忱宴说这话时的语气,不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