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梨别过头:“哼。”
迟忱宴抱着路梨在沙发上坐下,摸了摸她脑袋。
他从她刚才的话里隐约猜到了路梨跟路谦见面后为什么会这么低落,说:“你还有我。”
路梨明显不买账:“有你有什么用。”
迟忱宴:“迟忱宴的太太没有那么多要求,她什么样的都可以,可以逃课去追演唱会,也可以随便撒娇要抱抱。”
“迟忱宴的太太无论是什么样,迟忱宴都是喜欢的。”
路梨听着这些话,虽然还是背对他,不过脊背的弧度柔软下来。
迟忱宴顺着她后背的长发:“你是大人了,参加一个节目并没有什么错,大家都觉得你很可爱,这并没有什么不好,都是无伤大雅的事,不会因为你出身于哪个家里,姓什么就是错的。”
路梨默了默,虽然很赞同迟忱宴的观点,但是又说:“你现在在这里跟我说这个又没有什么用。。'
迟忱宴笑了出来:“要我跟舅子说?”
路梨没有应声,用行动默认。
就好像小学生被比她高比她强的高年级学生欺负了,自己被欺负的时候不敢冒头,转头去找跟高年级学生一样高一样强的好朋友给她出头。
迟忱宴用手臂从后圈住路梨的腰,俯在她耳际:“你自己跟他说怎么样?”
路梨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向迟忱宴。
她说?
她哪里敢,她从小就害怕,长大了就更只有背地里哭的份儿。
路梨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愤愤地看迟忱宴。
假的,都是假的,昨天才把她吃得干干净净,今天连给她出个头都推三阻四,她就当被汪汪啃了几口。
迟忱宴又想笑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