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震惊。

……

和海音寺命交谈许久后，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确定，这确实是之前的海音寺命，只不过比之前要更加友好一些。

似乎是因为旅行取材的缘故，他在感觉上更加成熟了，如果之前还是一个爱玩儿的孩子，现在的他似乎已经算是一个可以信任的大人，和他们交谈时也会认真的听他们说话。

“只是感觉，好像不是那么开心了。”虎杖悠仁道。

“唉？”海音寺命眨眨眼睛。

“啊，说出口了吗？！”虎杖悠仁捂住嘴巴，“算了，既然都说出来了，海音寺，你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海音寺命摇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会感觉，你好像没那么高兴了。”虎杖悠仁说：“我还记得你以前对很多事情都感兴趣，能看到咒灵，在以前的时候还会去观察，非常开朗，现在安静了好多。”

海音寺命单手拖着下巴，“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当然有。”

“其实是因为我之前在取材时遇到了一件事情。”海音寺命道：“既然是取材，想要写小说，作者就要把自己代入进一些视角去，我之前遇到了一个和虎杖差不多的少年，应该比虎杖大一两岁。”

“然后呢？”

海音寺命放下手，“他有一种不是很好说的自毁倾向，是孤儿，小时候被孤儿院院长虐待过，从孤儿院离开后又被利用，心理被摧毁的很彻底，所以，一直都很痛苦。”

“大概是我代入的太深，导致很难重新回到原来的样子。”

“好可怜。”虎杖悠仁忍不住皱眉。

“但是，说起自我牺牲来。”钉崎野蔷薇忍不住敲了虎杖悠仁一下，“你也给我好好反省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