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挂断电话，比水流看着面前唯一一块尚还保持绿色的屏幕，他试图再次和他进行沟通。

比水流看到过海音寺命使用异能力的场景，也能看到那本书的书名以及围绕着书名的无数问题，按理来说没有人可以看到那些迅速消散的黑色文字，但是比水流可以，作为数据的王者，他能够很轻易的将那些文字梳理出来。

于是他便看到了这本书的基本信息。

觉醒的游戏ai，虚拟的塑造，为了在现实中留下印记的主角。

那么……

“要来合作吗？如果成功的话，这不仅仅是可以在现实留下痕迹，甚至可以名留青史。”比水流这样说。

三秒钟之后，对面发来了消息。

【你在招揽我？】

比水流微微勾起嘴角，“当然，只要我们合作，一切都会变得很简单。”

【但是我拒绝。】

“嗯？”

【因为我不信任人类，或者说，我不信任你们。】

【你知道那个制造出我的人是怎么和我说的吗？他说，我的性格是编剧设定好的，样貌是画手给的，甚至连思想都是完全注定的，我就算是再努力也只是一个虚拟的幻影。】

【我才不会成为一个被注定好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