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俞越想越混乱，抬手伸向小熊：“这东西只是你随便捡的吧，其实根本不会……”

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他的手指就被嗷呜一下咬住。

嘶——这玩意儿还长了牙！

路俞面色僵住，往后抽了抽手指。

这该死的东西力气还挺大，没能一下子抽出来。

徐文浩没想到这只布偶熊竟然还会咬人，连忙扳开它的嘴。

路俞终于拔出了手，食指留下一圈牙印。他眼镜镜片反光，一言不发。

徐文浩：“抱歉！你还好吧！”

是说他为啥得替这只熊道歉。

路俞冷哼一声。娃娃脸摇了摇头，从路俞手中拿走笔记递了过来：“给。”

徐文浩迟疑着接过：“可以吗？”

娃娃脸笑：“我相信你。”

因那朴实无华的笑容，徐文浩有些脸红。

路俞没多说什么，绕开徐文浩往前走去。娃娃脸打了声招呼，也匆匆跟上。

此时弹幕还在讨论熊布偶咬人的问题，徐文浩随便糊弄了一下，准备先离开现场。刚转过身，便瞧见迎面走来一人。

是管家。

徐文浩脑中一下子闪过女孩说过的话，不由定在原地。

无论什么时候见，管家都是一副温尔文雅的态度。他手中拿了一块布与并不相称的铲子，看见徐文浩后停下脚步。

“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管家语带忧伤，“所以我已经提醒过，晚上不要自己出门，会很危险。”

空气中弥漫着腐臭的气息，刺入鼻腔。不知怎的，徐文浩总觉得这股腐臭是从对方身上发出的。

徐文浩努力做出平和的表情：“您也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