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债血偿,加倍奉还。
不能一击即中之前,蛰伏隐忍,是白宗殷常做的。冬天的风在冷,都不及恨意的冷冽,但现在怀里是另一个人的温度,温暖火热,少年人的热情,源源不断的传来。
鼻尖是少年特有的味道。
食物的甜,少年清爽带着果味的身体乳。
一些不好的记忆被取而代之,少年吃东西的模样,刚才的滑稽可爱,软软的叫他老公,全心全意的信他。
“阿
嚏。”
齐澄被风吹的小声打了个喷嚏,他埋在老公的脖颈处,打完尴尬,慌忙说:“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擦干净。”
脖颈处是少年说话的气音,痒痒的,温热。
“你的口水是干净的。”
“啊?”齐澄澄懵了下,怪不好意思说:“也、也不至于这么夸我吧?”
他刚吃过蛋糕,应该是奶油味的。白宗殷一手揽着少年要离开的腰,声音冷冷的说:“别动。擦干净。”
果然刚才是说反话。
齐澄小声念念,他就说老公怎么可能变了性子夸他口水干净!
小狗勾举着胳膊,用露出的白衬衫袖口,轻轻的擦拭着老公的脖颈。老公的脖子很修长漂亮,皮肤干干净净的清爽,带着一丝丝冷冽的味道。齐澄擦着擦着,小色批就犯了,脸红红的,轻声说了句:“好了。”
慢吞吞的离开,才注意到自己整个人刚都窝在老公怀里。
差点就坐在老公的膝盖上。
他偷偷看了眼,老公好像心情还好,并不像是要捏他脸,呼了口气,说:“老公,我们把礼物送给小弟,回家吧。”
“嗯。”白宗殷点头,“你去。”
齐澄想到刚才里面那些人说的话,无异于是剔骨刀,乖乖点了下头,小声念叨:“那你给司机师傅打电话,这里太冷了,我去拿大衣,老公你先去车上等我。”
最后剩下那一层薄薄的冰霜,也被少年絮叨关怀声吹散开。
只剩下温和。
“好,听老婆的。”
齐澄:!!!!
啊啊啊啊啊。
老公在说什么呀!
怎、怎么突然就又、又叫他老婆。
小狗勾怪不好意思一秒,脸红扑扑同手同脚进了宴会厅。
蒋执正在找他们,从人群中脱身。齐澄把礼物递过去,笑眯眯像个长辈一样说:“小弟又长大了一岁,这是我和你大哥一起买的,不用偷偷摸摸,祝你新的一岁,开开心心,心想事成。”
“……”蒋执。
每次看大嫂这副‘慈祥’模样都有些奇怪,毕竟对方比他还要小半岁。
算了。和大哥结婚了,那就是他大嫂。小弟接了礼物,“你们要走了吗?”
“不早了,回去我还要给你大哥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