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问:“可他要怎么证明这件事与他无关呢?”
景黎沉默下来。
他隐约听出了秦昭话中的意思。
“他的确在怕我,不过不一定是因为心虚。”秦昭叹了口气,“六年了,如今我忌惮他,他同样在忌惮我。他不知道我为何回来,又有什么打算,他今天的表现,不过是怕我一时冲动,要了他的性命罢了。”
秦昭为了这次面圣做了很多准备,在这件事情上,事实上是小皇帝在明,秦昭在暗。
在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哪怕秦昭都不会太泰然自若。
换句话说,如果小皇帝今天当真表现得沉稳淡然,对答如流,秦昭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放他离开那寺庙。
“那家伙以前什么也学不会,你知道他最擅长的是什么吗?”
景黎:“什么?”
秦昭:“哭。”
秦昭淡淡道:“祁瑄这人从小就是这样,他知道只要哭就会显得弱势,而他越弱,别人越不会把他当回事。从当年他还没被封为太子之前,他就已经懂得这么做了。”
小锦鲤听得有点发愣,秦昭见状轻笑:“你不会当真把他当做是个软弱无用之人了吧?清醒一点,他当年可是在夺嫡之争中活下来的唯一一位皇子。”
秦昭抬眼望向远处,悠悠叹道:“在皇室之中,怎么可能出现真正的平庸之辈。”
景黎一想这些就觉得头疼,也懒得再思考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索性直接问秦昭:“那接下来怎么办,你不是已经答应要帮他解决太后的事了吗?”
“谁说我答应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