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我身上的毒你并不知情?”
“毒?”祁瑄有些惊讶,“什么毒,你中毒了?”
秦昭没有回答。他注视着面前的少年,片刻后,移开目光:“罢了,先不说这个。雪已经快停了,你们多半马上就要启程,我们先说要紧事。”
“……这皇帝你还想不想做?”
这画面着实有些奇怪。
如今已是一介平民的前摄政王,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向当今圣上提出了这个问题,仿佛这是件可以随便商量的事。
就连祁瑄都愣了片刻,茫然问:“可以不想吗?”
“可以。”秦昭道,“除非你死。”
祁瑄果断道:“想!”
秦昭点了点头,似乎终于满意了点:“回去之后将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忘掉,什么多余的事也不要做。不久后京城会有一场变故,变故过后,你应当就能好好做你的皇帝了。”
祁瑄试探地问:“你、你要怎么……你是想刺杀母后吗?”
“具体怎么做你不用知道。”秦昭道,“不过在那之前,还请陛下给草民一件可证明身份的随身信物。”
祁瑄十分配合。
他在身上翻找片刻,最终把腰间的玉佩解下来给了秦昭。
秦昭将玉佩收好,又从药箱中取出一张宣纸,快速写了个药方上去:“我来为你看诊的事等官道疏通太后多半就会知道,我给你开个强身健体的方子,以便掩人耳目。”
“母后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