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没有法子,只好将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我还当是什么事呢。”岳青梓听完,却不甚在意,“大不了日后我避避嫌,等秦先生去顾府教书的日子再过来好了。”
“可是……”景黎欲言又止。
这样其实也不保险。
人言可畏,不是岳青梓有意避嫌就能避免的。
而且,这件事影响的不只是岳青梓。
秦昭一贯关注度高,如果当真被传出去有双儿频繁出入家中,对秦昭的声誉也有影响。
要知道,科举对于考生的品行也是很关注的。
景黎不能放任这两个对自己这么重要的人因为他冒险。
他与岳青梓现在知无不言,将想法全都大方地说了个清楚。
后者陷入沉思。“其实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旁人对你和秦先生的感情不够不信任。”片刻后,岳青梓得出了结论。
景黎:“啊?”
他没明白岳青梓怎么会忽然想到这上面。
岳青梓耐心解释:“你想啊,秦昭无权无势,为何府城的百姓都这么关心秦昭的私事?还不是因为没死心嘛。”
“其实你心里也清楚,府城大部分人都不相信秦昭不想纳妾的说法。他们只会觉得是秦昭没看上对方,以此为托词。因为这样,总会有人心中抱有一丝侥幸心理,不长眼地认为他们一定能找到机会说服秦昭。”
“我叔父和婶婶不就是这么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