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有些气馁,仍低声安慰:“没关系,会慢慢想起来的。”
秦昭问:“你想知道的就只有这些?”
“我当然关心这些了。”景黎误解了他的意思,认真道,“如果能想起来仇家是谁,不就可以避开潜在危险了吗?谁知道你想起来的都是些玩乐的事……”
景黎狐疑地看他:“你以前不会真是顾衡那种纨绔子弟吧?”
秦昭:“……”
秦昭气质不凡,又很会读书,显然受过良好教育,加之他还颇为擅长这些富家公子喜欢的玩意……
景黎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如果我是那样……”秦昭顿了顿,小心翼翼问,“你会如何?”
景黎与他对视片刻,叹气:“也不能如何,小鱼崽都有了,难道还能不过了吗?”
小鱼崽现在已经懂这个名字指的是他,在鱼缸里游了两圈,尾巴欢快地拍着鱼缸壁。
秦昭眉梢微扬,倾身将人压在马背上:“这么勉强?”
景黎下意识抓紧了红棕马的鬃毛,红棕马被他抓疼了,猝然顿住脚步,随后前蹄扬起。
“啊啊啊——你管管它!”
景黎还从没骑过马,登时吓得魂不附体,将方才要说什么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胆小……”秦昭拉紧缰绳,轻笑,“它吓唬你的。”
秦昭叹息:“原本还想带你去林子里跑两圈,这胆量,还是就散散步好了。”
红棕马不屑地打了个响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