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对此充耳不闻,视线只淡淡一扫,学堂里顿时鸦雀无声。
随后,便传来取纸笔研墨、翻动书页的声响。
秦昭在桌案间徐徐走动,众人抓耳挠腮,专注作文,没人注意到他在做什么。
他走到景黎面前。
景黎面前的桌案干干净净,连纸笔都没取出来,见秦昭走过来,抬头无辜地望向他。
学堂的桌案很矮,没有凳子,只在地上铺了个草席,所有人都是跪坐在桌案前。这种跪坐短时间还好,时间一长容易腿麻。
何况景黎现在揣着崽,更受不住这个。
他跪不住,索性抱着膝盖坐在冰凉的草席上,看上去颇为娇小可怜。
秦昭无声地叹了口气,在他身边坐下,将人揽进怀里。
滚烫的手掌落到景黎后腰轻轻揉捏,按到酸痛处,后者身体止不住一颤:“唔——”
“嘘。”秦昭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压得极低,“让人听见会误会。”
那你就别乱碰啊!
景黎委委屈屈瞪他一眼。
秦昭恍然未觉,继续帮他按捏腰背。
他力道不大,动作不疾不徐,却叫人难耐得很。景黎受不了被这样触碰,尤其现在还在学堂里。他很快软了腰,忍无可忍抓住对方手腕:“你别……”
秦昭问:“来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