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见不到秦昭,这些人不好意思向一名双儿打听,这才忍到了现在。
秘方当然是有,那就是要让景黎亲自去种。
秦昭当然不会将这个说出去,只是摇摇头:“只是运气好罢了,并无什么特别的法子。”
陈老伯显然认定秦昭一定从中做了什么,可他再三逼问,秦昭都没有透露半个字,只能作罢。
卖蔬菜这事便先这么定下了。
不过他们还没等到镇上酒楼的人来村里,却先等来了另外两个熟人。
这日傍晚时分,秦昭惯例在家中研读医书。
景黎则在一旁读论语识字。
一边读,还时不时把手伸到果盘里,摸一粒蜜饯塞进嘴里。
秦昭余光瞥见这全套动作,又看了看盘子里已经所剩无几的蜜饯,叹道:“小鱼,你都吃了——”
秦昭刚想训他,却被景黎也塞了一颗蜜饯到嘴里。
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唇舌间化开,顿时心头软成一片,什么也说不出来。
秦昭清了清嗓子,声音显然弱了点:“少吃零嘴,回头又不好好吃饭。”
“知道啦……”景黎十分敷衍地回答一句,院门恰在此时被人敲响。
景黎跑去开门。
站在院子外的是那位薛仁,薛老先生,以及开设药铺的双儿少年,阿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