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豚从小就有一个疑问。

他的两个爹爹似乎不像其他夫夫那般亲近。

小海豚身体弱, 不是那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活泼孩子。他纠结很久，才找了一只看起来不像会胡乱传播的小白虎。

小海豚也不算脸盲，他只是作为一只鸟, 分辨不出一堆白虎的差别而已。

小草莓听到小海豚的话，思考片刻, 答道：“这个嘛……我觉得你爹爹可能是夫夫里的差生。”

“差生？”小海豚疑惑。

“对啊。你想，我们做什么都得学习。”小草莓说得一本正经, “你两个爹爹可能自学能力不太强, 只要多模仿其他优秀的夫夫，一定能变得亲亲密密的。”

小海豚明白了。

当天晚上, 夜飞渺就收到了自家儿子送来的礼物, 一本名叫《恩爱指南》的夫妻读物。

小海豚无比认真地说：“爹爹，你要好好努力学习。”

夜飞渺：“……”

对于听不懂事情，夜飞渺没有说太多, 而是拿着那本书去找原金羽。

原金羽看到, 眼神闪了闪，故意皱眉，道：“他大概察觉我们的关系和一般夫夫不同。”

夜飞渺这次听明白了, 心脏抽疼。

他们和原金羽虽然共同养育着一个孩子，但他们的确不是真正的夫夫，平日里是相敬如宾, 没有多少暧昧。

尤其是在白山均和郭树虺这两对情侣的对比下，他和原金羽更显得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