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好了没?”郭梓安又喂了一块肉,才像个土地主般验收货物。
已经研磨出粉末了。再捏一捏,就能把白壳完全去掉。里面也是晶莹如玉的白色,和壳区别不是很大。但这世界的大米比较小,应该是野生稻谷营养不足的缘故。
郭梓安筛了糠,迅速煮了一小份白米饭。
松软的米饭入口,郭梓安感动得差点就要流出泪水,“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
这就是他们常吃的米饭,就是那个味道的米饭。
“是啊。是个好日子。”白山均非常确定点头,“我再舂一些。”
既然郭梓安喜欢,他自然要多弄点。
“不了不了。你都没吃几口。”郭梓安早有准备一般,“我可不会再喂你了。”
“没事。”白山均表演了一幕什么叫一心二用。
白山均用尾巴圈着石杵,一边舂米,一边吃晚饭。
白山均吃了一口白米饭,吃出了那香甜的味道,“神粒真是好吃啊。”
“是吧。配着肉吃更好吃,肉汁还能拌饭。隔夜的饭做成炒饭特别香。”郭梓安讲了几个米饭的吃法,但他的目光还落在那尾巴上。
这尾巴真是可爱得不像话。他们都在这里吃饭,尾巴却勤劳地在那里干活。
那尾巴居然还知道放下石杵,擦擦边缘。
尾巴好像有点累了,它伸了一个懒腰。
郭梓安也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就是忍不住把尾巴和白山均给分开。大概白山均这人太冷静,又藏有一些心机,使得他把原来对白山均的那份印象都转移到白山均的尾巴上了。
白山均的确有些故意成分,他看时机差不多,凑到郭梓安耳边说,“今晚洗干净,我把尾巴给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