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然,就为钱屈膝,说几句奉承的话,把上司马屁拍舒服了,极品上司的嘴巴也就不会再那么贱。
只是郭梓安既不想升职承受管理层的夹心饼压力,也不想扭曲自己的性格,因此离职是最舒服的选择。
但白月华不一样。
郭梓安笑着摸了摸白月华的脑袋,“你不需要我教,因为你已经会了。”
白月华惊讶得两只眼睛都睁大了,“我会了?”
“对啊。你会了。”郭梓安重复一遍,没有任何含糊。
白月华有些小紧张,可又忍不住地喜悦。没有人不喜欢被认可,尤其是得到自己崇拜的人的认可。
郭梓安握住白月华的小手,轻轻揉捏白月华的手心。
白月华经常帮忙干家务活,小小的手上已经有了茧,但很柔软,带着暖暖的温度,像白月华看血肉和残忍长大却依然善良的内心。
郭梓安换了个姿势,将脑袋靠在白月华的脑袋旁,似乎这样就能把自己的感觉传递给白月华。
郭梓安问:“你们之前提过,你被你哥哥欺负,还是其他孩子帮你出头,说你哥哥的不是,对不对?”
“那是我哥他太讨厌了,大家才会帮我。”白月华回答。她从不觉得这是她的个人魅力。
“不。这是因为月华你很擅长和人打交道啊。”郭梓安不知道太多例子,因此他没有再举例,而是转移话题,“未来白虎族群要和其他族交流,他们要是派你哥哥过去当说话人,你觉得会怎样?”
“啊,一定不能让我哥去啊,绝对会打起来的。”白月华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她就觉得可怕。
其实她觉得更大可能是,白震天在别的族群里就被狠狠揍死,连两族开战的机会都没有。
“那就是咯。”郭梓安点题,“所以你以后可以跟在交流的队伍里,帮别人交流。”
白月华想了想那个画面,还有些向往。但她又有一些担忧,“可我是雌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