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人, 郭梓安并不心疼。
长得再帅,那也是祸害人间的败类,杀了便也杀了。
如果他没有那一段丧尸世界的记忆,郭梓安不会生出这种杀人的想法。可在那个丧尸横行的世界里,他染过血, 双手已经不干净。如今不过是将记忆重现罢了。
郭梓安忍住心中的不适,努力将眼前的杜鹃鸟兽人当做一只鸡。
郭梓安紧握刀柄,正想下手,看到那容貌,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成年了吗?”
倒不是郭梓安心疼未成年,而是这世界的雄兽人有个很明确的尺标,未成年的雄兽人就是幼崽,没有那功能的。
这道线就跟动物发情一样。
听到这话,杜鹃鸟兽人就像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骂骂咧咧,“我当然成年了。我三天前才在兽神的见证下成了年。你别以为我样子小就不是雄兽人,等会你爽的时候就知道我有多厉害。”
郭梓安:“……”
这嘴巴可真够脏的。
三天前成年,还要来到这里观察白山均的作息时间。这次明显是初犯。
郭梓安握着刀,心思复杂。
不管怎么说,这人来到这里,想要实施犯罪,到现在都没有悔改之心,有犯罪动机,犯罪行为,哪怕放出去,也是害了其他雌性。
但选择杀,这杜鹃鸟兽人现在是犯罪未遂,没有前科。如果有正确的价值观引导他,说不定这就能变好了。可这世界没有少管所,没有法律。
郭梓安更不可能浪费自己的时间,圣母病地劝导他人向善。他自己都一堆事情没忙完,万一白山均守不住地盘,他还得搬家,哪有时间管别人的事情。
杜鹃鸟天生就有鸠占鹊巢的行为,只怕偷偷侵犯别人的伴侣的观念并不仅仅存在于眼前这一只杜鹃鸟。他管得了一只,又能管得整个杜鹃鸟族群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