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体会过一个人的自由快乐之后, 郭梓安越发排斥这种邻里关系,宿友关系。
更不说夜飞渺的性格大大咧咧, 总会问东问西,热情开朗似那炎夏的太阳, 明媚却又那么地让人受不了。
想到夜飞渺没有了地盘, 很可能要在这里长住, 每天早中晚饭时间都会热情地缠着他, 问他今天吃什么, 郭梓安就有把帐篷搬远一些的冲动。
郭梓安万万没想到,来到这个原始世界,郭梓安仍需被社恐问题困扰。
至于为什么和白山均相处自然,或许是白山均不怎么说话,而且有一条能加分的尾巴吧?
果不出郭梓安所料, 夜飞渺看到变大的白大虎,咋咋呼呼地问:“怎么变得这么大?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们没受伤吧?”
这巨大的虎形,通常是震慑敌人的时候才会使用。
“没事。我坐在上面,山均就没办法背猎物,就变大一些。”郭梓安从白大虎身上下来,尽可能表现得自然。
郭梓安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好。但心理疾病之所以被称为疾病,正是它的不可控性。
郭梓安也很想真心且热情地回应夜飞渺的热情,可他只要想到夜飞渺往后的每天都会在自己面前,每天都要和夜飞渺相处,那种心理压力就会成倍地叠加在自己心上。
并且因为这种情绪是反社会,反常理的,郭梓安会把错误归结在自己的身上,认为自己对不起真情实意的夜飞渺。
“没事。”白山均却是直接得很,随意地抛下两个字之后,扛着猎物到一旁开始清洗整理。当真是半点情绪都不多给。
郭梓安一边觉得白山均这样不好,这样伤害了朋友之间的友谊。另一边又忍不住羡慕白山均能随心而活,不想理就不理。
夜飞渺习惯了白山均的性格,没放在心上,转头继续和郭梓安聊天,“怎么样?骑着大白虎是不是很棒?我以前试过骑那小脚迅猛龙,感觉可好了。嗖嗖嗖地几下,我就从森林这里,到了森林的那里。”
夜飞渺的话到一半,就被原金羽给打断了。
原金羽皱眉道:“夜飞渺,干活。”
白山均是冰能力,想要水也不难。但夜飞渺在这里蹭吃蹭喝蹭住,总得用劳动实现自己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