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梓安喜欢独来独往,不想有那么一个邻居。可这里环境安全是事实,森林危险,再找不一定有此处安全。
再者,若那邻居依旧是这般三天两头不着家呢?住这里和独居差别也不大。
想起那条一直圈着脚脖子的虎尾巴,还有那双竖得直直的虎耳朵,郭梓安的心就痒痒的。好想摸一把怎么办。
郭梓安想着想着,叹了一口气。
他的食谱还卡在金针菇和大荔枝上,纸巾的替代物还没找到,调味料也撑不了几天了。这么多事情堆在一起都没能解决,为什么又来一个新问题。
不想了不想了。郭梓安决定放过自己,干脆侧身,进入梦乡。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算吧。
*
相隔不到十米的山洞,洞内的兽人趴靠在洞口边缘,一双白虎耳朵竖得直直的,努力听郭梓安帐篷里的声音。
他的听力敏锐,能够听到五百米远的鹿奔跑的声音,但无法听到躺在奇怪龟壳里的伴侣的呼吸声。
白山均听了大概有十五分钟,确定伴侣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才失望地回到洞穴里。
他还以为能够听一听伴侣可爱的呼噜声,或者梦话呢。
族群里的雌兽人睡觉可都不怎么老实,听一只七岁大的白虎幼崽说,他的兽母睡觉时经常踢他下床还不自知。
白山均当然是紧张的,刚才吃东西时一直紧绷着身体。直到走进山洞里,白山均才松了一口气。
没听到伴侣打呼噜而失望的白山均躺在三花兽皮上,在闻到兽皮上那不属于自己的气味之后,脸颊开始发烫了。
这……这……这是……他伴侣的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