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脚兔兽就以抛物线状态被丢了出去。大脚兔兽落下,先是传来树枝被重物砸到的声音,随后是来自某红烧狮子头的一声惊呼。
显然这兔子砸得很准,这般远的距离仍旧砸中了某只红烧狮子头。
战斗结束,郭梓安停下进食。他再次反握刀柄,思考自己有多少几率能打败眼前这白发兽人。
白发兽人各方面都很厉害,无论速度、力量、防御,都比地球上的人要强上不知几倍。
可郭梓安也并非寻常人,他能够一个人进入森山野林,很从容地接受穿越到这个异世界的事实,独自扎营,寻找食物,面对恐龙仍旧从容不迫,自然有自己的底牌。
郭梓安无牵无挂,并没有那么害怕面对白发兽人。只是他想留下性命吃更多美食,因此也不想做无意义的斗争。
就看眼前的白发兽人对他是何种态度。
然而白发兽人没有像郭梓安预料那般对他动手动脚,也没有再跳那广播体操,而是转身跑回森林里。
郭梓安:……
这就跑了?
难道他会错意了?白发兽人并没有追求他?若白发兽人追求他,应该迫不及待地把他抱回山洞里,然后对他行不轨之事才对。到处都是恐龙,郭梓安不认为这个时代有什么三媒六聘。
红烧狮子头的眼神以及舞蹈,郭梓安都能感觉到红烧狮子头对他存有□□的企图。
可白发兽人刚才跳的是广播体操。
若肢体语言代表着某种含义,郭梓安绝对会把白发兽人和红烧狮子头两人的肢体动作区分开来。
因为,两人的动作实在是,毫无关系。
红烧狮子头跳舞时,动作带着诱惑性,眼神里有露骨的欲望。哪怕不做那明显的挑逗行为,郭梓安仍旧能从对方的眼神看出内心的想法。
白发兽人就不同了。那广播体操的动作,不敢与他对视的害羞眼神,红烧狮子头出现时,那仿佛抢了自己心爱玩具的羞恼。郭梓安都感觉不到半分情意。没有爱情,也没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