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这次并没有回避:“可是我心里不这么想。”
“那是你的问题。”段长珂平静地回答。
“方临。”
他知道段长珂并不傻,不可能察觉不到自己这么主动背后的意思,因此在听见他叫自己名字的时候,心里颤了一下。
“你的安全感,不用建立在我们这种关系上。”
段长珂的语气并不严肃生硬,听上去理智得如同在阐述某项工作状态。
四周都很安静,段长珂这次很耐心地等方临思考了一会。
“段总,牛奶。”
方临站在他的身后。
段长珂侧着身,刚想说自己晚点会喝。
可指尖蓦地传来一阵温热,被什么包裹住了。
刚才替方临抹掉奶沫的手指被对方不太熟练地含住,舌尖是热的,但口腔又是冰的。
段长珂只诧异了一瞬,但没有把手指拿出来。
“可是段总技术好,更何况双方都有需求。”方临用尖牙很轻地蹭了一下他的指节,“从这方面说,我一点也没有勉强,也并不是在寻找什么虚假的安全感。”
都不用段长珂往深了戳,方临自己就没打算放过他,很努力地把手指往下咽。
异教徒终于撕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在那种目光下,仿佛得了默许一样,扒下了披在审视着身上的圣洁披风。
他把段长珂的手指吐出来,自己则在他无声的目光里蹲下去,伏在他的西装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