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越感觉说实话有点太煽情了,他和秦向前直来直惯了,也不好意思说些太煽情的话,便胡诌说:“我这是在做提前演习。”
秦向前:“……什么演习?”
秦钟越说:“给未来老婆洗脚的演习。”
秦向前:“……”
秦钟越在家里呆了没几天就呆不下去了,他满脑子都是谢重星。
晚上睡觉,手会不自觉地伸向一旁,空的,然后莫名其妙的烦躁就会席卷他全身。
晚上他给谢重星打电话,压低声音,悄悄地说:“星星我好想你哦。”
谢重星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很轻,“我也想你。”
秦钟越听了很激动,“真的吗?你也想我吗?”
谢重星听见他激动的声音,有点好笑,“怎么,我不能想你吗?”
秦钟越激动地在被窝里踢了几下,说:“我好像都没听过你说想我,好像都是我在想你。”
谢重星顿了一会儿,将手机紧紧地压在耳边,仿佛这样就可以离秦钟越近一些,“我不说,不代表我不想。”
秦钟越说:“我想见你。”
谢重星说:“我也想……”他声音又轻了几分,像含在了嘴里未吐出来一般,“……想见你。”
秦钟越大着胆子说:“那我还想亲亲你。”
“我也——”谢重星顿住了。
秦钟越掩饰般地哈哈哈哈笑了起来,说:“我开玩笑的!”
谢重星也笑了起来,他笑得很轻,一点尾音风一样的散去,“你就只是想想而已。”
秦钟越耳朵被他这声笑弄的有点痒,更痒的是心,他有点摸不准他这是什么意思,傻愣愣地问:“……我不能想吗?”
谢重星说:“你不仅可以想,你也可以做。”
秦钟越:“???”
秦钟越:“!!!”
这大概就是清纯男高中生,一听见“做”这个字眼就邦硬。
他羞涩又激动地问:“做什么啊?”
谢重星笑了起来,压低声音,语气温柔,“做梦啊。”
秦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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