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下车门,”他对前排助理说。
车锁咔嚓一声拨开。
付东义骂骂咧咧坐上车,还没坐稳就扭过头跟他告状。
“魏家那个臭小子算个屁!也就这两年风光,说到底不也是他爹在外面跟野女人生的狗杂种?等他哥缓过这两年,以后有他苦日子受!”付东义骂道:“你是不知道今天他有多甩脸,要是你在,我看他还好不好意思甩脸!”
“付哥,先喝点水,别太生气。”
周鲸示意助理,助理取出瓶矿泉水给他。
“我他娘的能不气吗?你俩好歹是大学同学,以前还谈过恋爱,他不给我面子,怎么着也得给你面子吧?”
付东义灌了口凉水。依旧没压下脑袋顶窜起的三丈怒火,“但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你知道他管你叫什么吗?”
周鲸垂下眸,眼睫很轻的颤了一颤,
他问:“说我什么?”
“他说你算什么狗屁玩……”似乎是觉得后面的话太难听,付东义把那些字眼咽回去,翻了个白眼,“操他妈的。”
周鲸扯起嘴角,自喃似的补完后面的话:
“狗屁玩意?”
当年街道巷口处的灯还没修好,
少年每次都会默不作声陪他走一路,在最后拐角分别的时候,才会抬起头,用那双明亮热烈的眼睛注视他,
“小鲸。”
“我这次算白跑一趟了,不过没事,你跟他说说,他指定能同意。”付东义渐渐恢复冷静,“这部剧对你来说很重要,少遇到这么适合你的角色。”
周鲸从片段记忆中抽回神,点了下头。
“你别看他今天凶,我听说他最近一直在找人陪·睡,你猜他找什么样的?”付东义意味深长看向他,“专找跟你长得像的。”
周鲸这才松开眉心,不自觉笑了。
他在手机通讯录里翻来覆去找了好几遍,最后才在一个名字上停顿指尖:
“魏准。”
周鲸深吸口气,拨通那串号码。
音孔那边却始终是忙音。
·
床头柜的手机震翻天,也没惹它主人投来一眼。
魏准抱着人钉在墙上,发了狠劲的欺负。
许净洲的手被他用领带吊在头顶,因为过度用力甚至绑出淤红。他看见这张脸在他身下露出沉迷依赖的神情,久抑在胸口的情绪像是终于找到纾解口。
“哥哥,”许净洲眼尾被做得艳红,闷鼻腔跟他撒娇:“疼。”
魏准命令道:“疼就求我。”
许净洲默了几秒,
眼底似乎有过一瞬间清明,但又很快消逝。他闷着鼻音:“那我求你。”
换来的反而是更加不留余力的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