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净洲认真道:“不能。”
“挺好看的,少见有人的牙长这么规整,”魏准欣赏几秒,夸赞他:“以后多咬两个,出门后说不定还会有人以为这是我特意去纹的纹身。”
许净洲瞥他一眼,突然把自己的手伸过去,
青年的手干净瘦长,比他的手小一些,但手指清秀白净,被亮度不高的暖色灯光照出柔软线条,让人挪不开眼。
手背上还残留刚才被人紧抓时留下的红痕,一大片。
“那你咬一个?”他声调散漫:“算是情侣款。你也要咬的好看一点。”
当晚。
门口隔壁的小广场上像是在举办什么派对,放肆笑声远远从夜里传来,年轻人拨弄着吉他唱情歌,时不时夹杂几声起哄。
屋外不加节制的狂欢,屋内不加节制的放肆。
夜里疯长的欲望从春日香嫩的泥土里破出,比任何时节的蔓草都要诱人,将所有可说或不可说的爱意溶于跌宕碰撞中,声声黏腻。
·
许净洲彻底没能起来。
他给李青打电话说明情况时,给出的借口是自己在进行某项极限运动时,不小心搞成了轻度残废,得在家修养两三天。
实际上确实如此,
虽然起因可能大相径庭,但两件事造成的结果其实并没太大差别。
“青哥,我有分寸的。”许净洲跟他解释:“《生在乱世》那边只差我一场杀青戏了,最近章导忙着拍男二和女二的镜头,也顾不上我。”
李青叹气,“我也不是催你拍戏的意思啊,小洲,你得照看好自己的身体,”他满脑子问好,“极限运动是什么鬼?你什么时候好上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