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东西,我想送出去,但是不知道人在哪里,不好送。得想个办法。”他认真道:“可能要去找一找,会很累。”
李青蹙眉,“累是因为你要自己去,我开车送你,”
“不行。”许净洲固执道:“我想单独见他,然后亲手把东西交给他。”
桌上鹦鹉被他逗急眼,狠狠叨他一口。
许净洲吃痛收手,看到手上多出道血痕,不重。
他有些生气,“以前从来都不会啄我!恼也只是抓我两下,从来不会叨我这么狠!”
“没事没事,”李青劝他,“可能是这鸟几天没见你,眼生。”他惦记着刚才许净洲的话,“小洲,咱先把节目录完,旅游的事以后再说行不行?”
许净洲抿紧唇。
李青以为他这是默认了,正要松口气。
“青哥,”面前人突然开口:“我知道我自己的病。”
李青一口气吊在半道。
“有段时间没像最近这么清醒。所以我想趁我还清醒的时候,把该做的事做完。”他说:“以后糊涂了,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李青忍不住道:“咱不能看医生吗?”
许净洲把鹦鹉塞进笼子里,小声抱怨:“几天没见我就眼生成这样,晚上不给它鸟食吃。居然不认识我。”
李青:“……”
这人真情实感不到几分钟,又回到原来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说今天好不容易放假,要窝在房里睡一整天,吃完饭后,许净洲就跑回房间睡觉,跟他约好明天同一时间去节目组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