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准把烟丢到地上,踩灭,
“那就把根拔了。”
林封听见他说这句,冷不丁笑出了声。
魏准不满看他,“你笑什么?”
“我笑魏总你,可能是生意场上太风光了,就真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林封挑眉,“我告诉你件事,你可能就改主意了。”
魏准不甚在意,“什么?”
“在我把你那只鹦鹉拿进屋之前,我问了许净洲一个问题。”林封说:“我问他,原来那只鹦鹉是谁送的。”
魏准想也不想,回:“我送的啊,他是幻想症,又不是失忆。”
“他说是哥哥送的。”林封缓慢开口。
新点燃的烟火光微弱,风一吹就摇摇将熄。
魏准盯着火,眸光在眼睫阴翳下化成难以分辨的情绪,今天返寒,凉风倒着从衣领后灌进去,贴着脊骨皮肤刺进去。
明明心口最暖,却仿佛从里透股子冷。
“我听他的语气,应该是说那个叫韩昼的哥哥。”林封望向路边,说:“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
第52章 打人
送林峰走以后,
许净洲在门前站半晌,面壁思过似的。
“小洲,”李青逗着鸟,“你干什么呢?快来看你这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