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瞠目结舌,一个字都说不出。
“先前跟你说的澄清不用做了,你只需要做好公司的声明,”魏准强压着声线里的激烈情绪,让这些话听起来平静无波,“我那里你也不用管。”
他扯起嘴角,“他说这样公平,那就这么来吧。”
早就到了下班时间。
公司里的人陆续离开,魏准回到办公室,把门反锁。
手里原本满当当的烟盒现在只剩几根。指间的烟即将燃灭,魏准索性把烟踩灭,又从烟盒里重新拿了根新的,点燃。
冷清空荡的办公室被黑暗吞没,
打火机的光隐约照出些什么,将片段回忆猝不及防插入,
“你那么晚还不回去,我打电话也打不通,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找你?”青年披着宽大外套,被助理无奈领到办公室,脸侧耳根被冻得通红,
他不耐烦:“我只让你在家等着,没让你来公司丢人显眼。”
“我找哥哥有什么丢人的。我在家练戏无聊,哥哥以前都会心疼我,现在不陪我也就算了,还要骂我。”这人眼睛一眨,话里越来越委屈。
电脑上的文件打到一半,输入法的字还没显示完全。
某人突然脱下鞋,小猫似的翻上他的办公桌,蛮不讲理的按合笔记本电脑。
大抵出门时太慌,宽大羽绒服里只套着单薄睡衣,
许净洲坐在他面前,呼吸急促,睁大眼一动不动盯着他。
魏准十分的暴躁,“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