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解。”大叔在他放松时说,“你陪个几天就行了。”
茭白:“……”
“下药之人是个生手,放了几倍的量。”大叔看着他,“如果不能得到足够的纾解,器官会衰竭,这你也不愿意?”
“别在这时候开玩笑了,大叔,他是我朋友。”茭白冷冷道。
“不是情人啊。”大叔懒洋洋地捋两下小胡子,“那我只能想别的法子了,我想想啊。”
茭白吐口气。这大叔虽然看着不靠谱,但他知道对方能救沈而铵。
戚以潦介绍的,不会是个普通人。
茭白看了眼小床上的沈而铵,他蜷缩着身子,屈起不停抖动痉挛的双腿,手指扭曲地抠住蓝色被单,拼死不去碰自己的欲望。
《断翅》中,这部分是礼珏的回忆录,有大半话的内容,都是黑白线条,没上色。整部漫里,只有他知道他和沈而铵是怎么开始的。那是他们之间最潮湿的部分。
沈而铵在原著里没抵得过药效,也没自残到这程度,他要了礼珏,发了疯。大概是他内心没有光,很快就被黑暗吞没。
现在他有。
那点光可能不强,可能跟黑暗相比不值一提,它却不死不灭。
“药性太霸道,”大叔拿着一支针筒过来,“被下药的人心理上不抗拒还好,大不了就是几天几夜不眠不休,承受者可是要九死一生的。”
“当然,被下药的一方抗拒了,也是九死一生,挺过来就是脱胎换骨。都是了不起的人啊。”
大叔要给沈而铵扎一针,还没靠近就被踹开了。
那力道过于凶残,大叔被踹得倒在了药品架子上面,药品哗啦啦掉了一地。
“抬走,我不医了。”大叔耍性子,针筒一甩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