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殇不由地被噎了一下，不过这话说得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你动手杀宋玉书，法则没有阻止你吗？”凤轻歌忍不住问道。

“澜澜，法则有没有趁机对付你？”凤惊华连忙问道。

墨君澜看了他们一眼，道，“当然有阻止，都直接用雷噼了。”

“那……那你有没有受伤？”凤惊华顿时紧张地问道。

“你为什么不问一下我有没有把天捅出一个窟窿来？”墨君澜撇了撇嘴角。

“君澜哥哥没你们想得那么弱。”灵霄垂眸道。

众人，“……”

“那……那你有没有把天捅出一个窟窿来？”凤惊华随即改口问道。

“不用我捅，天现在就已经有两个大窟窿了。”墨君澜又撇了一下嘴角。

“那你打算补天吗？”帝天寒转头看着墨君澜问道，自家小堂弟的真实身份太过令人震惊了，他至今仍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要知道，他在年少的时候，没少说要逆天而行。

“看心情。”墨君澜不甚在意地道。

“这种事也能看心情吗？”帝天寒的嘴角禁不住一抽。

“为什么不能？”墨君澜冷哼道，“我能抛弃神界一次，就能抛弃神界第二次。”

众人，“……”

“小澜儿，你这个任性的毛病应该要治一下了。”龙傲天略有些无语地道。